郭政彰,劇照師、跨界攝影師。他曾受邀到祕魯,上到海拔 5200 公尺的彩虹山,拍攝南美的美麗與奔放;也遠赴南極洲,在看似永恆的冰川之間,替 Janet 拍下唯美婚紗;有時背著氣瓶,隨著劇情的需要而潛入海中,無論陸地與大海,捕捉出動人劇照;而踏上西藏、尼泊爾偏鄉城市,透過公益組織的活動記錄,讓他參透了生命的一瞬。
二十多年的職業生涯,他全部獻給了攝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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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瓜石平日的午後,遠處的海岸、山路的蜿蜒,小鎮風味隨著陽光流瀉,悄悄走慢了時間。
原以為這樣的資深攝影師個性會像經典黑白照一般犀利、凝結,政彰駕駛著 Land Rover Discovery 老越野車,招牌圓框眼鏡藏著他的眼眸,壯碩高大的身材踩著 Hanwag 登山鞋、Fjällräven 的窄管長褲,一出場便令人屏息。但當他開口的那一瞬間,那樣溫和的反差,原來真正的大師,相處起來,是如初秋小鎮的豔陽。
大學主修電影,那時的他,對平面攝影卻有種無法自拔的熱愛。連紀錄片劇組找他擔任動態攝影助理,他主動提出不領取費用,希望可以改拍攝劇照的請求,那是郭政彰第一次拍攝劇照。後來就這樣跟隨劇組在綠島待了七天,拍了 40 卷黑白底片。
1999 年,數位相機尚未普及,拍照還得用底片沖洗的年代,去綠島也還不是這麼流行的事。工作結束一回家,政彰一個晚上就把底片全部沖洗完畢,當時的興奮之情直到現在仍溢於言表,也開啟了他後來的劇照師之路,更為後續熱愛旅行的靈魂埋下種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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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現在,要當一個會拍照的人很容易,可是要成為一個真正的攝影師很難。」從底片,走到了數位,再到數位影像瘋狂泛濫,彷彿未經包裝、赤裸裸地就將禮物送給他人,少掉了儀式性的沖洗過程,影像的方便取得的確催生出更多絕美作品,但流水席般的大量照片,問自己最近看過一張最被觸動的照片,可能大多數答不出來。
多可惜,我們投入了大量的時間、大量的健康,卻記不住一點簡單的美好。
「攝影最有趣的在於『發現』,然後記錄下那個瞬間,比起拍得再多,用一張照片讓人留下記憶度更為重要。用你觀看的方式,去樹立你觀看的價值,如果你開始被大量的商業所定義的美給制約,活在框架之中,人們會很容易覺得你是可以被取代的,即使拍得再好,大家也不會覺得那是一張好照片。」
在世界各地東奔西跑是家常便飯,旅行常常是為了工作,但他不可否認旅行是很重要的養分來源,帶給他從更多不同的角度去思考事情,也從更多面向切入攝影創作。
猶記得去非洲衣索比亞時,飛機艙門一打開,空氣中瀰漫著泥土的味道,這是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國度。離開首都之後就沒有柏油路,生活水平不及台灣幸福,但他們可以用兩個破桌子在路邊拼起一張桌球桌打一整天,他們可以發自內心真誠地笑,這在憂鬱人口比例很高的台灣是很衝擊的。
到南極的時候,海與冰,一望無際,有時鯨魚就浮在一旁的水面、企鵝圍繞在四周,還有一些捕鯨站的遺址,過去的歷史跟冰川的永恆交錯在一瞬間,最後他也留下了冰川的「遺照」,美麗與哀愁的嘆息,在時間無情流逝下漸漸消逝。
除了旅行也潛水,一開始是興趣,因緣際會接到蘭嶼拍攝《等待飛魚》的邀約,看到劇本裡頭被大海包圍的場景,也不管有沒有海底劇照的需要,興奮地立即開車到墾丁,花三天拿到開放海域潛水員的執照。
如願第一次拍攝了海中的劇照,開始了郭政彰攝影的另一個面向。包含與公益團體 RE-THINK 重新思考合作的海廢月曆,以及後來多次水下攝影的劇照,他用更多角度去詮釋出自己的作品。
▲攝於餐廳《食不厭》。
▲ Fjällräven Övik Cord Shirt 經典的法蘭絨有機棉長袖襯衫 ,輕量且柔軟,採用有機棉製成。
▲ Fjällräven Singi 20 日用包。採用 G-1000®HeavyDuty Eco S 製成,耐磨、防潑水適合旅行、單日郊山健行、釣魚和日常外出使用。拉鍊頂部開口獨具特色且易於拿取內裝物,主隔間附筆電夾層。背包正面的彈性繩,可任意更換綁法,能用於固定野餐墊、瑜珈墊、外套等軟性物品。
從過去的陽明山上到現在的宜蘭礁溪,郭政彰的家都不是位於臨近攝影棚的市區。「我喜歡工作結束後開一段路回家,對我而言那段路很有休息的感覺。」
好似等待底片顯影那儀式性的過程,這樣的空白反而醞釀出另外一種豐沛。年輕時會想要去『解決』所有事情,因為在商業的市場久了,總習慣立即解決客戶的各種問題。但年過40歲的郭政彰,更懂得面對每種狀態,有時接納,有時等待。
「如果攝影真的是你喜歡的東西,慢慢地等待靈感的出現是好事,這個時代,少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叫『等待』。」
看似坦然,但政彰坦言,30 到 40 歲的他,認為休假是很浪費時間的,週日也進攝影棚,的確也是因為鞭策自己,才有自己事業上的成就,但隨著年齡的轉換,心境已然有所不同。
曾經接過一個案子,一天同時拍攝台北榮總的產房和安寧病房,產房裡頭,大家開心抱著小孩一同合照,但接著坐個電梯,到頂樓安寧病房,瞬間截然不同的氛圍,那個剎那更顯得一生之短暫,到現在歷經家人的離開,自己也邁入中年,更加地體悟。「死亡是一個必經的狀態,攝影跟死亡其實很相像,拍過的東西就死了,那個時光不會再回來。但我覺得攝影還沒這麼殘忍,它讓你對於過去,還留下了記憶,而時間比較殘忍。」
「生命真的很短暫,所以不要浪費時間。
但你知道嗎?坐在這裡發個呆,不叫浪費時間。」
留白是很有趣,也是我們始終無法透澈的課題。徒步在山徑裡頭幾天、潛在水底的那幾分鐘,也只不過想偷個人生的一點空白,在那樣的時空裡頭,全心全意感受與自己呼吸的片刻。
但真要捨得在人生上留下某處空白,說到底不是容易的事情。就像攝影最後的境界不在按快門,而是不按。但到了難得美景出現在面前,誰能真捨得像《白日夢冒險王》裡頭的攝影師,在歷經千辛萬苦等待喜馬拉雅山的雪豹出現後,不拍了,選擇全心全意享受當下。
儘管台灣再小,你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。身在台灣真的是幸福,走遍世界各地後,政彰更深信這件事。
在外旅行、工作這麼頻繁,他最在意的是裝備的耐用度以及剪裁。攝影師要應付在外各種環境、拍攝的各種角度,對於裝備的耗損非常大,曾經發生過工作到一半褲襠破掉的窘境,因此從 2003 年開始穿 Fjällräven 的褲子工作後,政彰再也沒換過。
「對 Fjällräven 的褲子,除了穿起來真的好看、它的型很適合我之外,戶外工作耗損其實非常高,但 G1000 布料非常耐用。」
對他而言耐用度很重要,耐用度好,出去旅行行李也不用帶多 。「我很不喜歡換來換去,同一款式衣服我可能會買三件,固定這樣穿,也很少花心思在我每天的搭配 ,有好的裝備你就不必多想,因為沒有什麼其他好取代的。」
如同當初踏上南極洲的心境,感受著極地的純淨,政彰同樣穿著 Fjällräven 的雪衣以及褲子,簡單、不平凡,展現在他的個性以及創作出的作品。
▲ Fjällräven Greenland Winter Jacket。表布採用抗風、抗潑水的耐磨材質G-1000®Eco 製成,可藉由 Greenland Wax 上蠟保養來提升服飾抗風、防潑水的功能性,以及耐用度;搭配溫暖柔軟的刷毛襯裡,不論在戶外或是都市都十分實穿。
▲ Fjällräven Greenland Jeans Regular。採用耐磨、快乾的 G-1000®Eco 材質,抗風、防潑水,可使用 Greenland Wax 上蠟保養提升功能性;褲襠的立體剪裁帶來絕佳的舒適度和活動的空間;腿部的拉鍊口袋適合收納地圖、手機等隨身小物,乃至於釣魚使用的魚餌。
▲ Fjällräven Greenland Down Liner Vest。機能型輕量羽絨背心,適合做為中層保暖衣,表布選用柔軟又堅韌的再生聚酯纖維製成,填充的羽絨皆合乎動物保護福祉。
他是在各個領域都有所嶄露的跨界攝影師,作品展現出豐沛的能量,但不可忽略的是他看待事物的寬容。
就連給後輩們的建議都是:不輕易妥協、保有自己的獨特性,但多溝通、尊重他人的專業。美感不該有一致性,每個人看待美的角度都不同。
積極,但不急,更是與大師相談領悟出的智慧。
像極地的冰川,廣袤、寂靜,從未出聲,看著這一切靜靜流逝。
【關於 Fjällräven Greenland】
G-1000 布料的 G 代表 Greenland。1960 年代的戶外服飾不如今日具有強大機能,無法提供格陵蘭探險隊在極地活動時必要的功能性,探險隊員與 Fjällräven 的創始人 Åke Nordin 針對戶外裝備和服飾進行了討論,Åke 因此萌生了製造戶外專用夾克和長褲的念頭,第一件為當時格陵蘭探險隊而設計的 Greenland Jacket 夾克於 1968 年問世。而 Greenland 夾克搭配 Greenland Wax 上蠟為布料帶來抗潑水、防風的特性,也提升了布料耐用度,這樣獨特的保養方式起源於 Åke 兒時和朋友從事跳台滑雪的時候,除了替滑雪板上蠟強化滑行性能之外,還在曾經在褲子後面「上蠟」以保持乾爽。他嘗試將蜜蠟混合石蠟,借助吹風機的溫度讓蠟附著於表布,沒想到實驗成功,成為現今最浪漫的裝備保養方式。
【商品資訊】
帽子|Forest Flat Cap
襯衫|Övik Cord Shirt
長褲|Greenland Jeans
背心|Greenland Down Liner Vest
外套|Greenland Winter Jacket
背包|Singi 20